朱利尔斯愣了愣:“我了解的不多,翼蛇是一个很低调的结社,它和这个地方的贵族共存了很长一段时间,在过去一直以药学闻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他们的追求显然和这个名字相关,翼蛇是所有蛇类的祖先,也是第一个吃掉不死药的生灵,它获得了蜕皮的能力,在不断蜕皮后重返青春,获得了足以飞翔的翅膀,还将蜕变的技巧传授给了自己的后裔,只是在它的后裔中再也没有像它这样出色的个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翼蛇的崇拜者大多崇拜蜕变的现象,这些结社成员也确实掌握着一种名为蜕变的秘传技巧,他们可以通过蜕变消除身上的所有伤势、毒素,据说还能够豁免诅咒,这不是寻常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技巧能够改变他们的形体吗?”克雷顿直截了当地问。“我的意思是——频繁地改变,至少一个月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狼人质问的眼光,朱利尔斯摊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看我,我又不是无所不知,而且最近两个世纪以来秘传的开发就和科学一样日新月异,这些秘传修习者搞出什么都不奇怪,而如果有这种接近诅咒的能力,他们也一定会保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在过去,改变容貌的血秘传歧路运用需要至少一年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他的回答,克雷顿没有再开口,只是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六点,一个在其他城市能够看得到阳光的时间段,魏奥底头顶的黑色烟雾依旧笼罩着大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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