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库莫先生用词不当,我的本意并不是要恢复到那么原始的时代,而是模仿陶顿的制度。”
诺里斯这样说,克雷顿反而不知道如何继续了,他并不了解陶顿的制度。
诺里斯看到他沉默,又问了一个问题:“如果你没有被我们的举措波及到,你今天知道了这些事,还会尝试阻止我吗?”
克雷顿反应过来,他舔了舔嘴唇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,看到与我无关的恶事发生,我大多数时候也会视而不见。但同时,我却有着一种奇特的情感现象。也许这的确是一种怪癖——当看到与我亲近的人做出令我不满意的事,我会比看到陌生人做同样的事更加愤怒。”
诺里斯微微点头,以示自己了然。
“好了,这个话题该结束了。我会离开。”他将手撑在膝盖上站起,精神也完全放松下来:“克雷顿,很高兴你还愿意和我谈这个话题,而不是给我一棒子然后把我拖到外地去养老。”
克雷顿对这种客套的说法不屑一顾。
“如果你早点放弃对我保密,我们前天就该把这事儿谈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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