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荣幸,但我还是要说你真是高看我了,库莫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库莫先生抓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满,叹着气喝下三分之一,把玩着酒杯:“我去年秋天请那位女先知阿比盖尔为我占卜了一次,她说我迟早会成为令人瞻仰的存在,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,除非天赐洪福,否则要达成了不起的功业绝无可能。所以我才开始对家族事业如此上心,除了本地的业务,我一天六份来自不同城市的报纸,四处寻找机会,而眼下的格局真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该和我说这么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我们的家族最后会成为竞争对手,但那是图罗、杰里米和菲戈之间的事,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。而且我们两家有姻亲,只要别让菲戈·赫顿得手,结果怎么都对我们有利。”库莫先生的眼中绽放着野心的光芒:“再者,如果这么做能够成功,我们可以去别的城市再复制一遍这里的经历,天地如此广阔,何必如搁浅的鱼儿挤在同一个水洼里争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库莫先生的话,诺里斯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态度实在莫测,库莫举了举酒杯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看起来累了,也许我也该走了,感谢您的款待。”他起身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库莫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诺里斯却在这时又叫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你走之前,我其实还有一个疑问需要你的解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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