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也许你会愿意多做些好事,好在死后换取回报。”克雷顿的三明治在不断消失。
“我试过,但无论如何都会伤害到别人,所以我才相信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。”
“也许你可以详细讲讲这件事。”
“我只能说万里挑一的高尚者在遇到这样的困境时也要面露愁容,不知道何为正确,而像我这样的人更是要不知所措。”
克雷顿已经结束战斗,他用咖啡清洗了喉咙:“别这样,诺里斯,你的嘴巴不是租来的,不要吝惜说话,”
诺里斯的表情鲜活了些:“狗屎!克雷顿,你非得听我的伤心事吗?”
“如果和我们现在的话题有关,那我就非听不可。”
黑发的大富翁叹了口气:“好吧,那我现在举个简单的例子,倘若你们现在在沙漠里看到两个快要渴死的人,而你们随身携带的水只够救活其中的一个,那么你们会怎样选择?”
“我认识的那一个。”克雷顿回答得毫不犹豫。“如果我都不认识,那我就把水平分给他们,让他们能再坚持一会儿,没准他们再多走一点路,就能看到另一个带着水的人。”
阿尔伯特则更慎重一些:“我想我会审视他们的生平,再选择让更好的人活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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