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走运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我也.”
杯器碰撞的声音结束后,那个狼人的故事又继续。
“可我的凄惨还没终止呢,救雇主出来后,我还得杀掉他的敌人。我预先说一下,这个任务失败了,可它不能怪我。他的那个敌人是真特么有钱啊,光是门口的街道上就有超过两位数的枪手在巡逻,我好不容易绕过他们进屋去,结果差点在这人家里迷路。”
“你真该多要点的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可惜价钱最开始就谈好了。这叫什么.契约精神!”
“你都进屋了,之后是怎么失败的?屋里埋伏了一队猎狼人?”
“还不如让我对付一队猎狼人呢,你们猜怎么着?那个傻逼在自己家里养了一头肥的要死的大棕熊!他妈的,它站起来比我的真身还高一半,腰围简直是我的十倍,它就这么堵在门前,我他妈还怎么刺杀那个人?没吓到屁滚尿流就算好的了!”
在厅里,哄笑声一阵阵响起,克雷顿静静地旁听,感受着这权能与诅咒结合而生的力量,而当他渐渐感受到那声韵中的规律时,他的舌头情不自禁抵着牙尖,一种尝试“说话”的冲动开始出现。
不过,尽管他是客人,但没有人主动和他说话,因为林德和莉迪亚就坐在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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