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泽尔鄙夷地俯瞰那些帽子组成的深色浪潮,如果朱利尔斯没有提起这件事,他都不愿意来这里看一眼:“他们说住在铁路旁边的居民因为火车经过,每天休息不好,所以患上这种会让身体不自觉抽搐的病,还请了些医生作证。”
“他们真是把我们当傻子,我又不是没见过这种症状,好好睡几天就消失了,这也算病?”
“为了防止那些夜晚作祟的家伙,除了特快列车,其他火车都在夜晚停班,他们这样还睡不好觉,难道比宫廷贵妇还娇气不成?”
朱利尔斯没有开口,他曾经在阿克齐手下办过点事,当时做的事和海泽尔似乎也没什么两样。虽然时间不长,他也因为不喜欢这份工作而退出,但他知道一些夜班工人的作息日夜颠倒,白天才是他们的休息时间。
法莱·玛门·海泽尔摆出一副尽职尽责的态度,但似乎对事务不怎么了解。
以休息为借口,朱利尔斯没有留下,他快步回到摩根给他借住的公寓房间。
在重新检查了这个房间的安全性后,他拉上窗帘,锁上门,随后才躺倒在床上,愤怒地看着天花板,思考着谈话的所有细节。
歇了几秒,他抬起双手捂住脸,掩盖住自己已经无法遏制恶化的狂怒脸色。
妈的,海泽尔这个贱人!
他差点杀了他!他差点杀了他!
尽管他还不明了海泽尔和他的雇主想要什么,但他知道,要不是他及时和克雷顿·贝略撇清关系,又暗示自己的父亲知道他这一次出行,那么他的父亲也可能被牵扯进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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