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言冰云有些不解。
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少年,何以让院长如此重视?甚至不惜动用监察院的力量去暗中保护?
但他没有问。在监察院,不该问的,绝对不能问。
陈萍萍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密室里,又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他操控着轮椅,来到墙边,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京都地图。他看着地图上“丞相府”和“范府”的位置,陷入了长久的沉思。
小姐,您的儿子,终于来了。
这京都的风,要起了。我为您准备的这一切,也该慢慢地交到他的手上了。
只是,我不知道,这对他来说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。
陈萍萍的思绪,飘向了很远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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