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不是在讲什么黄巢的故事,这是在警告!

        不,这是在宣判!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到了酒杯里的毒,想到了自己和崔彦嵩等人的密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,此刻看来,就像是三岁孩童的把戏,幼稚得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去看崔彦嵩,不敢去看任何一个同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案,要将那上面的纹路看出一个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李璘的目光扫了过来,那目光轻飘飘的,却带着千钧的重量,压得他几乎要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璘很满意眼前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这种绝对的掌控,喜欢看着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,在他面前像狗一样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走回御案后,重新坐下,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,慢条斯理地剥着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殿里的死寂还在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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