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宦官闻言,立刻躬身应是。
他小心翼翼地掰开蜡封,展开竹简,清了清嗓子,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里响起。
“范阳节度使,臣,安禄山,谨奏新君陛下……”
开头的几个字,就让李隆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臣?
他称李璘为“陛下”?
不……
不对……
这不对!
一定是哪里搞错了!
李隆基的瞳孔骤然收缩,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宣读竹简的宦官,嘴唇无声地蠕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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