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兴咧着嘴,拍着雷公的肩膀;雷公抱着个酒瓶,笑得像个老财主发现了金矿。
刘汉青靠在桌沿,眼镜片上蒙了层白汽,也在笑。
再往边上,父母身边还挤着警卫营长史前、突击支队的几个大队长……
都是啃过美军罐头、睡过汉江冰面、肩膀扛着同一个“钢七总队”名号活下来的生死兄弟。
“同志们!
为平泽,为咱们全须全尾回来,干了!”
伍万里豪爽的说道。
“干!”
钢七总队同志们的吼声如雷,粗瓷缸子、军用水壶重重碰在一起。
伍万里仰脖,火辣辣的酒液滚入喉中,灼烧着胸膛,也点燃了积压数月的疲惫与豪情。
这第一口酒,是敬那些再也回不来的身影,是敬这历经四渡汉水、血战海空后奇迹般的团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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