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汉青始终温和地微笑着,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敏锐地捕捉到那被笨拙舞姿极力掩饰的真诚与孤勇。

        能鼓起勇气在这万众瞩目的场合跳这样不合时宜的舞蹈,心意早已超越了技艺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目光落在伍万里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伍万里静静地站立着,那束被临时搁置在旁边吉普车引擎盖上的野花在风中轻轻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少女在尘土中有些狼狈的旋转、顿挫的伸展、略显笨拙的仰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笨拙的舞步,与他记忆中汉江边上林允儿传递情报时隐忍决绝的眼神、野战医院里麻利包扎伤口的认真侧影重迭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笨拙被赋予了新的意味,那是一种抛开矜持,只为了表达什么的笨拙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允儿勉强完成了记忆中最完整的十几秒片段,最后一个动作定格在她双臂高举过头,却因为紧张而耸着肩膀的姿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停下动作后,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吞噬了她,她猛地低下头,花环下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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