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、借着照顾的名义没有离开的安静,正提起一个略显笨重的酒壶,给伍万里倒酒。
        她听得入神。
        伍万里父母那份对后辈成家延续香火的朴素却又极为强烈的期盼,像把小锤敲打在她早已百转千回的少女心坎上。
        尤其当提到“好姑娘”,提到“排着队”的时候,仿佛有根无形的手指,隔着空气轻轻点在了她的心窝。
        那些在辑安车站初遇的心跳、在汉城南门的凝望、在文工团院子里短暂的相视与合影、那只带有他体温的美军手表……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,让她的手指微微发抖。
        酒壶的壶嘴已经对准了伍万里的酒杯口。
        就在伍父那句“伍万里你也老大不小了”余音未散之际,安静手一抖,那酒壶竟脱手而出!
        “咣当——哐啷啷——!”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酒壶重重砸在伍万里面前的茶缸上,然后掉到地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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