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!
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砸在凝固的空气里。
作战处长手一滑,搪瓷茶缸盖子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滚了几滚才停下,清脆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。
所有参谋都停止了翻动文件、比划地图的动作,齐刷刷地抬起头,脸上凝固着同一种惊骇和茫然。
连老总握着铅笔的手指,也不自觉地紧了紧,指节微微泛白。
“是他疯了吗?!”
还是我听错了!?”
伍万里同志居然要来个四渡?
十万联合国军的铁桶合围是儿戏?!
他把那帮洋鬼子的飞机大炮当麦秸秆烧吗?!”
志愿军后勤处处长闻言,猛地拍案而起,瞪大眼睛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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