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我并不清楚,但传言中有一种说法是,阮相一系和西南夷多部暧昧不清,利益往来无比密切。也许,阮相一系想要做些什么事情,譬如借兵之类,岭南六郡就是让给西南夷的利益。”杨愚说道。
“不过,这些都是传言和我自己的猜测,具体的目的谁也不知道。”
陈无忌恍然,“杨大人猜的很有道理,听着确实令人生气。”
“小友,我们都已经聊了这么多了,我这条命,能不能聊得下来?”杨愚问道,“我怕死,但其实若只是我这条性命还犯不着让我杨愚求饶,可我想要留着这半条残躯为三官郡,乃至于岭南六郡的百姓做点事情,最不济也要亲眼看看这个王朝到底能不能扛过这个坎。”
“能聊。”陈无忌轻笑,“但杨大人该留点东西。”
他决定把人放了。
没有其他的原因,就为杨愚说的这番话。
哪怕杨愚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,事后找他们的麻烦,陈无忌也想赌一把。他们本就是跨越了百十里路干的这一票,杨愚作为三官郡的经略使想要在南郡找到他们这些人,应该也不容易。
杨愚愣了一下,“我离京之时,身上就带了二百两银子,以及两位仆从,银子还剩了八十多两,全被那些贼寇给抢走了,如今……身无分文。”
“说句不好意思的话,我还打算等会腆着脸跟小友借点儿盘缠。”
陈无忌:……
他忽然间有点儿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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