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家十来斤,具体是什么肉早已分不清楚,拿到哪样就哪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分肉之余,陈无忌顺带问了下族中有没有闲人帮他养一下牛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于其他的生意,这个买卖很小,想要做出规模时间上更为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陈无忌还是认为,在农耕社会,这是一件应该做的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以他现在的家底,雇个人去饲弄那些牛也不算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,结果族人们纷纷响应,近乎全员毛遂自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生活都不太好,有个挣钱的营生谁也不想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把陈无忌给难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问了问陈不仕,挑了家里最困难的陈望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望祖的爹叫陈无忧,和陈无忌同辈,年纪比陈无忌大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父子俩在面相上就是那种老实本分到了极致的人,随便说几句话就不好意思了,连说话的嗓门都大不起来,就更别说做其他事的胆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望祖,每月工钱一两银子,那几头牛我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,吃饱吃好。配种的事你去请教你泡子爷爷,你们俩去商量,钱别管,他肯定不好意思找我要这三瓜俩枣。”陈无忌揉了两把陈望祖头发散乱毛茸茸的脑袋,叮嘱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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