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陈无忌不太乐意,但他接下来准备真的研究一下庖丁解人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狠话都已经放出去了,要是不做,就更别指望这两个人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但要做,还要做的狠厉,做的干脆。

        日渥不基的脸色很复杂,像是一张不断被人扭来扭去的面具,时而纠结,时而痛苦,时而茫然,时而恐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拎起刀,掀开了雷云厉的衣服,“给山君敬献的第一口,可得讲究点。不过你别担心,我稍微有点手艺,只要伤口不是很大,摘你两个腰子,你一般都能活蹦乱跳的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也就知道腰子在哪个位置,这是学医的一点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怎么割他就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活没干过,也没研究过,是个新项目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手腕稳稳的控着刀锋,在雷云厉的肚皮上留下了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,只要你放过长老,我说!”日渥不基忽然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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