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奉节尤其暴躁,猛地一脚踹翻了眼前的矮桌,杯盘菜肴摔了一地,汁水横流。
他双目赤红,喘着粗气:“都是林平安!都是这个小畜牲!他想吓垮我们!谁要是先怂了,降价抛售,谁就是龟孙子!就是跟我窦奉节过不去!”
“没错,绝不能降价绝不能让这小畜生得逞!”
“谁要是敢降价,我就弄死他!”
…………
众人群情激愤,纷纷举杯附和,喧嚣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唯独长孙冲,坐在窗边,默不作声地饮着杯中酒。他看着窗外呼啸的风雪,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。
他借口更衣,提前离席,一出酒楼,冰冷的寒风一吹,他打了个激灵,立刻跳上马车,马不停蹄的朝赵国公府方向狂奔而去。
回到府中,他立刻唤来心腹小厮,怒声道:“快!立刻!把我们手里所有的存粮,按…按三十五文一斗的价格,不,二十文!尽快悄悄放出去!一定要快!”
心腹小厮浑身一颤,慌忙奔出了书房。
然而,不到半个时辰,那小厮就连滚带爬地回来了,脸色煞白,带着哭腔喊道:“公子!大事不好了!市面上的粮价……崩了!全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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