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张阿难心头一凛,连忙躬身领命,身影悄然后退,迅速融入了殿外的阴影之中。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摘星楼,二楼雅间内,杯盘狼藉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侯元礼和窦奉节相对而坐,脸色惨白如纸,握着酒杯的手都在不住颤抖。
楼下街市恢复了喧嚣,但他们耳中仿佛还回荡着午后那震天的马蹄声和军阵的嘶吼。
“怎…怎么办?”侯元礼声音发颤,看向对面同样六神无主的窦奉节。
“闹得太大了!陛下动了真怒!连南北衙禁军都出动了!这要是查出来……”
窦奉节也是冷汗涔涔,强自镇定道:“怕什么!我们又没亲自去鼓动那些使者!不过是让下面的人散播了些消息而已……”
“而已?!”侯元礼猛地打断:“那可是挑动外邦围堵县伯府!往大了说,就是里通外国,破坏邦交!是要掉脑袋的!”
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,脸色同样不太好看,但尚能维持镇定的长孙冲。
“长孙兄,你素来足智多谋,快拿个主意啊!当初可是你……”侯元礼急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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