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元礼率先阴恻恻地开口,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见。
“长安伯这酒楼倒是气派,就不知这菜里有没有掺和什么别的东西?”
“毕竟长安伯惯会些奇技,别让人吃了出什么意外,那可就真是醉月楼——醉死人的酒楼了!”
窦奉节紧接着冷笑附和,目光扫过酒楼,满是鄙夷。
“侯兄所言极是!有些东西,表面光鲜,内里如何谁又知道?”
“就像有些人,靠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攀上高枝,就真以为自己脱胎换骨了?”
“依我看,这酒楼怕是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开不了多久!”
长孙冲手摇折扇,一副“好心”模样。
“侯兄,窦兄,你们言重了,林兄也是颇有‘能耐’之人,不过嘛…”
他话锋一转,指向街对面一家正在紧锣密鼓装修、规模不小的新酒楼道。
“这开酒楼讲究的是真本事,若没什么拿得出手的,恐怕难以长久,我们‘摘星楼’明日开业,到时还请林兄不吝赐教才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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