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文在一旁慢悠悠地接话,语气温和却字字扎心:“窦兄息怒,宝琳兄话糙理不糙,这酒水嘛,确实与醉月楼的醉仙酿相去甚远!”
“不过,或许摘星楼另有高招?听闻也学了积分预售之法?”
“却不知,若无独一无二的美酒佳肴留住客人,这预存的钱帛,将来是打算用何种绝味来回馈宾客呢?莫非真就靠这御厨后人的炖盅?”
他这话看似在提问,实则把摘星楼徒有其表、没有核心竞争力的底裤扒得干干净净。
这时,摘星楼请的那位落魄文人正硬着头皮开始朗诵那首重金买来的“佳作”。
刚念了两句酸腐的辞藻,程处默就夸张地掏了掏耳朵,大声打断:“停停停!念的啥玩意儿?听得俺鸡皮疙瘩掉一地!”
“我说长孙兄,你们要是请不起好诗人,早说啊!俺让平安给你们现场整一首!”
“他那句,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,俺虽然听不太懂,但就觉得得劲!够霸气!你们这念的……啧啧,跟娘们哼哼似的!”
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,将摘星楼在文化底蕴上的寒酸暴露无遗,围观人群的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长孙冲只觉得气血上涌,眼前发黑,所有的风度荡然无存,只剩下无比的难堪和羞愤。
侯元礼试图做最后挣扎,嘶吼道:“便宜!我们价格便宜!酒水比对面便宜三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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