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奴的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,刺在他最屈辱的神经上。
“奶茶…哈哈哈…”侯元礼忽然发出一串低沉而扭曲的冷笑,他抬起头,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癫狂的羞愤。
“又是这种玩弄文字的把戏!‘秋天的第一杯暖茶’?说得真好听啊!”
他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,声音变得尖利:“他让我在平康坊成了全长安的笑柄!他让我在中秋诗会上坠入地狱,挨了五十大板,差点掉了脑袋!”
“如今…如今他用几句轻飘飘的屁话,就能让全长安的人为他掏钱?!而我…而我侯元礼,却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这里,听着他如何风光?!”
三人沉默了片刻,雅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侯元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。
“此獠不除,我等永无宁日!”长孙冲最终打破了沉默,声音冰冷而决绝。
“他今日能靠这些手段敛财,他日就能用更狠辣的方式将我们踩在脚下!我们不能坐以待毙!”
窦奉节赤红着眼睛低吼:“没错!必须弄垮他的铺子!让他变得一文不名,看他还如何得意!”
侯元礼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最阴毒的光芒:“弄垮他的铺子?太便宜他了!我要让他身败名裂!死无葬身之地!”
三人凑在一起,压低声音,开始商议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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