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岂会让她专美于前,立刻接话,语气带着一丝骄傲:“长乐到底是贴心人,不过平安的能耐,可不止这点呢,他总是能给人…意想不到的惊喜,不是吗?”
她话中有话,意有所指,仿佛在暗示只有她才知道林平安更多的“惊喜”。
高阳听着她们一口一个“平安”、“长安伯”,夸赞不绝,仿佛那人是她们的一般。
而自己这个正牌未婚妻反倒成了外人,心中醋意翻腾,忍不住冷声道:“哼,不过是些奇技淫巧,商贾末流罢了!也就你们当个宝!”
她试图贬低林平安的成就来维持自己的高傲,却显得底气不足。
“高阳妹妹此言差矣!”李丽质微微摇头,语气依旧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端正。
“《大学》有云:‘生财有大道’,长安伯此举,便利百姓,活跃市井,何来末流之说?父皇常言治国需务实,此便是务实之举!”
她引经据典,站在道德和国策的制高点,轻松化解了高阳的贬低。
李月则更直接,她轻笑一声,对高阳道:“漱儿啊,你这就不懂了!这可不是简单的商贾之事,这是…情趣,是心思!”
“就像那首‘云中锦书’的签文,看似简单,内里玄机,可不是人人都能懂的!”
她再次提起签文之事,暗讽高阳不懂林平安,更是戳其痛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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