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之后,贾琏站在船栏边,看着带舱的小小舢舨离开镇远号,驶向旁边他划拨给水溶的战船。
一个十三四岁,模样清丽,打扮既不像汉人,也不像建奴的少女捧着茶盏,从船舱内走出。
阿沁上前,从她手里接过茶盏,奉到贾琏面前,笑道:“爷既然舍不得,方才为何不将她留下?”
贾琏回过头,吃了一口茶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是看向旁边怯生生的朝鲜族少女。
这是朝鲜王给他送来的,虽然算不得绝色,却也有八分姿容。
贾琏不知道是朝鲜国没有绝色,还是那朝鲜王觉得他不值那个价,舍不得送。
不过反正现在仗打完了,且这朝鲜少女看起来确实别有一番乖巧,因此便留在船上当个侍女。
阿沁见贾琏不回答,也不在意。
实际上,直到现在她也有些疑惑,没想到那水郡王对自家爷这般大方。
昨晚贾琏没注意,她却是很清楚,那女人就是受水溶的指示上船来服侍贾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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