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朱和秉安没跟你说吗?我下山办事,今夜原本不一定能回来。”
“说了啊,”少女双手搭在膝上,眼尾弯弯看他,“但我就是觉得你今晚会回来,果然被我等到了。”
她的语气……
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夜归的妻子。
裴照野忽而觉得很不自在。
他自幼反骨,独来独往惯了。
在裴府时自不必提,就算后来落草为寇,建了红叶寨,有了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,也没有她这样……这样……
黏黏糊糊的。
“你等我做什么?”
“等你……”骊珠面色一变,突然凑近猛嗅,“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儿?路上出什么事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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