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罗河医生也失去了耐心。
“我活了八百年,前五百年都在当别人的坐骑和战兽,只有这三百年是在为自己活着。不自由,毋宁死。”
雪马的声音渐渐平静,却让尼罗河医生感到一丝不安。
“你错了。”
刘正插嘴道。
“嗯?”
雪马看向他。
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明明很弱小,却让它感到了深深的危险,甚至不亚于那个神仆。
“我的家乡有一首诗。爱情诚可贵,自由价更高。若为生命故,二者皆可抛。”
“绳命是如此滴的井猜(精彩),绳命是如此滴回晃(辉煌)。活着就有希望,活着就有机会。”
“我去城里打的第一份工就是在血腥餐厅,第一天上岗就被打成了重伤然后来不及配送。如果按照你这样的想法,那我已经可以和打伤我的人爆了,这样至少死得有尊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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