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女人吧,挺难摆弄的。你别看她好像虚得不行,实际上她身上那条毯子自带防御结界,我当初偷袭不仅没成功,还差点把自己的蹄子给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马一边回忆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捧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就开打了呗。你别看她屋子里好像空空荡荡的,其实全是陷阱。她一启动,各种乱七八糟的魔法和巫术什么的就糊了我一脸。那五光十色的,比电影里的特效还炫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了,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还奈何不了我。我一边顶着特效糊脸,一边蓄力。就在我准备放大招的时候,那女人直接给我一个传送传送到三条街外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气冲冲地赶了回去。这次我吸取了教训,打算直接从外面开始拆家,拆完了再跟这女人大战个三百回合。结果我一蹄子踹上去,直接又被传送到了三条街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我打听了一番才知道,原来这个屋子是这女人的祖宅,从她祖上开始就一代又一代的往祖宅上增加防御措施。别说我了,就是来一只特别行动小组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又不是什么帮派首领、政要贵族,把自己祖宅搞得比安全屋还夸张,神经病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牛马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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