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谨慎地问道。
“这个也看你的需求。我可以做成涂抹式的,见血封喉那种。也可以做成喷雾式的,一闻就死那种。”
尼罗河医生回道。
“药效呢?”
“没什么区别。毒药本身只是媒介,真正有毒的是里面的怨念。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那如果我自己吸进喷雾了怎么办?”
“我会给你再制作几份解药,只要你抹在身上就不会成为怨念的目标。”
尼罗河医生很有耐心地回道。
“行,那就听您的,做成毒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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