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黑色的文字从他的体内冒了出来，然后是第二个，第三个，第四个
无数的文字争先恐后地脱离了理性的束缚，呼吸着刘正意志之外的新鲜空气。
这些文字一开始都是黑色，到后来就开始掺杂了一些红色。
到最后，已经变成了完全的血色。
黑红色的浓雾包裹着刘正，就像是给他打了一层厚厚的马赛克。
浓雾之中，隐约还能听见惨叫的声音。
有女人的惨叫，有男人的惨叫，有虫子的惨叫，有人鱼的惨叫.
还有刘正自己的惨叫。
所有刘正见证的，经历的，造成的痛苦，都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化作了他灵魂中的回响，念念不忘。
“嗷！”
一声宏大而高亢的惨叫声，响彻了整个斗兽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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