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的推移,月光仿佛也和空气一起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礼裙女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塞了一块铁一样难受,想要喊却根本喊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恐怖了,这就是曾经的短篇第一的威压吗?我还是太弱小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礼裙女震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自己的工作室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,就算跟身为二等公民的大股东都敢争辩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她和家发生冲突,她可能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成为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她十分恐惧,家高高在上的态度又让她兴奋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恐惧和兴奋的叠加态中,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要失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礼裙女之所以主动靠近家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她也是个女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到底是谁,赶紧来吧。再不来,我就要撑不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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