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个东西在古埃及叫圣甲虫,地位尊崇,外表看上去也是宝相庄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作为一个知识丰富的记者,他却知道它还有一个更加接地气的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,屎壳郎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他出声询问,尼罗河医生就又扯出了他的肾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次扯出就有一点疼了,不过不是拉扯疼,而是像被粗糙的砂砾摩擦的钝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尼罗河医生一手抓着圣甲虫,一手抓着肾脏,然后把前者悬在了后者的上方,用力一挤。

        圣甲虫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叫声,拉出了一条浓稠绵密的稀屎,就像用裱花袋挤出来的奶油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尼罗河医生晃动着手掌,将圣甲虫的屎均匀地涂抹在刘正的肾脏上,涂满之后就塞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又拔出黄金小刀插进石罐另一侧,扯出另一个肾脏,然后再挤屎涂抹,再塞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如法炮制了数回后,屎条越来越细,都快不成型了,而圣甲虫看上去也是奄奄一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紧,给它补充点营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