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雪伸出手,合上了身下雪花的眼睛。
而刘正头顶的那片雪花也随之溃散,化作点点星光。
赌对了。
刘正松了口气。
从她上次对着下水道的蛋蛋狂笑就可以看出来,这女人对下水道还是挺在意的。
虽然痔疮听起来没有蛋蛋那么重要,但大小也是个病啊,而且切蛋蛋是短痛,犯痔疮可是长痛啊。
再说了,谁知道下水道的蛋蛋是不是比痔疮还多呢。
“滚过来。”
司雪抬眼道。
“得令。”
刘正麻溜地把自己团成球,滚过去了冰原,滚到了冰山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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