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落下来的不是它的身体,而是它的舌头。
淡淡的红色虚影在空气中一闪而逝,刘正只来得及偏了一下头,就被舌头洞穿。
血,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。
长着倒刺的细舌穿过他的左颚,又从他的右颚穿了出去。
只差一点点,被刺穿的就是刘正的脑子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”
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,他的“易怒症”立刻发作。
他怒吼一声,剔骨刀划出一道雪亮的刀光,砍向长舌。
剥皮怪眼神戏谑。
它的舌头比河里那些鱼的牙齿还硬,就凭这把破刀连皮都破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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