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嘴硬的人类。叫什么名字?”
法国梧桐突然问道。
“你问我?”
“当然是问她啊,自作多情的傻逼人类。”
今天它看刘正似乎格外不爽。
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。你问这个干嘛?”
刘正奇怪地看着它。
“当然是做墓碑啊。到底你是人类还是我是人类?”
法国梧桐白了他一眼,从身上揭下了一块树皮。
“你要是不知道,那我就写傻逼人类让我保管的白痴尸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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