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被白羽鸡挂在了墙上,几根钻头洞穿了他的四肢和胸口。
那些钻头还会不断地旋转,防止他的血液凝结。
“啥时候把我放下来啊?”
又数了一遍灰老鼠的灰毛后,刘正终于忍不住了。
痛倒是其次,关键是真无聊啊。
而且被摆成这样的体位,他也略觉羞耻。
本来已经是触手怪了,这要是被人当成PLAY爱好者,那他就彻底说不清了。
“你就老实挂着吧,等帮完厨再说。”
牛马一边甩着飞饼,一边回道。
它在面点上确实有两把刷子,甩的飞饼都能当被子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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