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每个人看到的大都会是不一样的,像你这样的能看到的就更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马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样的是哪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正有些心虚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拜托,你身上那股格格不入的味儿比下水道的屎还冲鼻子,真当别人傻啊?要不是你是市政厅安排进来的,我们都以为你是偷渡进来的黑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马翻了个白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,我也没瞒你们啊,你们不也没问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问的,要是你真有问题,我们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多。再说了,我一开始以为你都活不到第二天,哪儿有兴趣管你是从哪儿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马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现在有兴趣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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