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对于他来说,往往是多一事就多一堆事。
他收起纺绩器,捂着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,佝搂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小巷。
“嘁,没意思。”
穿过那层无形薄膜,刘正直起腰撇了撇嘴。
他都装成这个样子了,居然没有想当渔翁捡漏的,这届刁民真是太难带了。
“又被打成了这副样子,怎么感觉你打谁都是生死局?”
司机吐槽道。
“这叫战斗风格,年轻人的事,上校你不懂。”
刘正强行为自己挽尊。
“那什么,这到底是哪里啊?上校。”
赶在司机戳穿他之前,他转移了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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