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,但一定是个做事儿的人,做大事儿的人。”
“你为它做的事儿,它都跟我说了,现在你对我又这么好,它更是记在心里。”
“为了我,它已经忍过一次了,再来一次它绝对忍不了了。”
母牛马缓缓说道。
“嫂子说的,是黑爪哥和黄猴哥吗?”
他问道。
“没错。牛马又有了你这么个兄弟,我很欣慰。但你的心思太重,我很害怕。”
母牛马坦诚地说道。
“敢问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刘正肃然起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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