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马也跟着附和。
一个部门就只能有两个老大，合并只会让它们两个都不爽。
没当上老大的固然不想当老二，当上老大的也不会喜欢有个实力和自己相同的老二。
而牛马虽然打着自立门户的主意，但毕竟现在还没成功。
别剩下的日子里还要给拿破仑当老二，那过得可就太憋屈了。
而且，以部门老大的身份出去和部门老二的身份出去，资历那也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如果是别人提出这种意见，它们就算不把这个白痴暴揍一顿，也只会当成个屁放了。
但刘正这小子，它们还真不敢赌。
毕竟他的战绩实在是太邪乎了，而被老板召见的次数也过于多了。
七天召见三次，这种频率别说亲眼见到，它们想都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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