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纯纯骗婚吗?”
刘正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“他本来也没想和我结婚,是我把他灌醉了,硬拖着他去民政局登记的。我也算是自讨苦吃吧。”
袁宝儿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行了,别做出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,一个男人而已,扔了就扔了。这么大的家业,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。”
柳叔呵斥道。
“柳叔说得对,还是柳叔对我最好了。”
袁宝儿转涕为笑,声音中还带上了撒娇的意味。
当初她父母出了意外,临死前把她托孤给自己的老管家也就是柳叔。
从小,柳叔对她都是严父加慈母的结合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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