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起触手试图拔出来,却发现死鱼的表面分泌出了胶水一样的黏液,把他嘴巴粘得死死的。
关键是那个黏液又臭又腥,像鲱鱼罐头泡白花蛇草水,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一样。
“yue!”
刘正被熏得干呕,又呕不出来,酸水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来。
“活该!”
尼罗河医生心中恶气一清,身心愉悦地进入了游戏。
“你小子非要犯这个贱干什么?”
等游戏开始之后,渔夫也取出了刘正嘴里的臭鱼。
“不犯贱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?再说了,犯点贱自己开心,别人也开心,有什么不好?”
刘正从外卖箱里拿了一瓶水出来,一边漱口一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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