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寸又一寸,一块又一块。
刘正小心翼翼地将焦黑兽人的焦皮基本完好无损地剥了下来。
喇叭枪猎人咬牙看着这一幕,握着枪的手不断地颤抖。
猎杀着野兽的猎人,变成野兽后也会被别人同样的对待,这就是猎人的宿命和悲哀。
“可以开始治疗了吗?”
他哑着嗓子问道。
“可以了。”
刘正把焦皮收进了便携式冷库,然后在喇叭枪猎人震惊的眼神中切开了自己的触手。
鲜血喷溅。
“老兜,把它嘴巴掰开。”
他命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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