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血管不断破裂又不断修复,脑组织不断变形又不断复原。
在这种晕晕乎乎的状态中,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钟声终于停止。
兜鍪人取下了铜钟,刘正的脸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血壳,那是脸上的毛细血管也破裂了留下来的痕迹。
“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老女人问道。
“歪比歪比?”
他歪了歪头回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歪比巴卜?”
刘正看上去比她还要困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