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情况摸得挺透啊。”
刘正挑了挑眉头。
“想在这样的城市生存下去,就不得不多做准备。”
安科叹了口气,然后上前拉动了铁门上的拉绳。
连接着教堂内部的装置被启动,微弱的铃铛声从教堂里面传了出来。
很快,教堂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了。
一个身穿绛红色布袍的老女人探出了头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。
“伱们是谁?为什么拉响教堂的铃铛?”
老女人问道。
“菲丽修士,我是安科酒馆的安科,这是我的家人。我上个月还来做过捐赠,您还记得我吗?”
安科尽量地仰着脸,让老女人能看清他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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