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女人点了点头。
关好铁门的兜鍪人走了过来,从自己的长袍上拔下一根带血的图钉,然后扎进了扎进了安科的手臂。
安科闷哼一声,忍住没有叫出声来。
毕竟是在自己的妻女面前,还是要维持身为丈夫和父亲的尊严的。
“不用忍耐,痛苦的叫喊正是吾主借汝之口降下的福音。”
老女人说道。
听到她的话,一边的刘正面色古怪。
这个苦痛教会,貌似也没比血愈教会正经到哪儿去啊。
痛叫是福音,那这个苦痛之主到底是S还是M呢?这是个问题。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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