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人继续问道。
“苦痛教会的教堂。”
安科回道。
“为什么不去血愈教会的教堂?”
“因为我想去血愈教会的人一定很多,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很好的安置。而去苦痛教堂的人一定很少,哪怕要付出一点代价,至少那边的态度一定很热情。”
安科坦诚地说道。
他说话的条理很清晰,理由也很充分,这让猎人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一些。
“那只撞破你们大门的野兽呢?”
猎人又问道。
“被我们猎杀了。”
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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