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.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科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没事,我就随口问一下,继续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正摆了摆触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没有追问,安科也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历过两次苍白之夜的他,当然并非没有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安科并没有让自己继续深入地思考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如何,他们一家已经无法离开亚特,而血愈教会也不允许有人质疑神圣的血疗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连他自己,也不想知道那残酷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科隐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,麻纺的衬衫之下,是接受过多次血疗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正是随便问的吗?他当然不是随便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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