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维愣了一下,随即失笑,没想到平时严肃正经的老爹,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人命,而是猪狗牲畜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想想也是,这可是九十年代的印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潘迪特这个乡下婆罗门祭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马尔霍特拉这个殷勤的岳父,恐怕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尽量活的吧。”拉维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直接一刀宰了那几个胖警察,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天可是被恶心坏了,必须得好好折磨这几个猪头一番,再送他们去见湿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潘迪特微微颔首,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冷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跟潘迪特闲聊了一会儿后,拉维便起身回自己房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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