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维少爷,请恕我直言,您目前计划生产的这些棉大衣、棉被,还有香皂,市场前景恐怕……不太乐观啊。”
马尔霍特拉进入办公室后,终于把憋了好些天的话说出来了。
棉大衣和棉被,在印度,只有北部克什米尔等高寒地区冬季有些市场,而广大的南印度地区气候炎热,根本不需要这类厚重御寒产品。
但在北印度,这类产品竞争激烈,今年棉花丰收,棉制品价格几乎跌至谷底,拉维每生产一件,都可能是在亏本。
至于香皂,那就更不用说了。
现在印度人百分之八十都用不起香皂。
至于大城市,这样的杂牌香皂,又如何与联合利华这样的巨头竞争呢。
以目前两千名难民的生产效率,如果产品销路不畅,很快就会造成大量的库存积压,资金无法回笼。
马尔霍特拉即便家底丰厚,也担心这是个无底洞,无休无止的往里头贴钱。
拉维淡淡一笑,他知道马尔霍特拉的担心。
他也知道,再不给马尔霍特拉透点底,他这个便宜岳父怕是晚上要睡不着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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