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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德里,总理府内,气氛却与拉维的从容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有此理!”总理钱德拉·谢卡尔猛地将报纸拍在红木办公桌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,震得桌上的铜制笔筒都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因连日操劳而深陷的眼窝里此刻燃烧着怒火,“外汇储备见底,国库空虚,千万国民食不果腹!那些所谓的‘精英’,那些婆罗门的老爷们拿不出半点办法,只会躲在象牙塔里高谈阔论,对着一个真正在泥地里救人、给国家减轻负担的年轻人吠叫!这就是我们国家的现状吗?他们到底是精英还是蛀虫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德拉·谢卡尔昨天的欣慰和赞赏此刻化作了滔天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痛恨的不是批评本身,而是这种不顾大局、不论是非、只守着僵死教条拖后腿的行径!

        秘书霍卡尔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他能理解总理的愤怒,在如今这般危急存亡之秋,拉维的行为犹如黑暗中的一束微光,却要率先被自己人掐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理阁下,是否需要我联系几家相熟的媒体,撰写文章驳斥这些不实之言?绝不能让他们肆意污蔑一位真正的善人。”霍卡尔提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钱德拉·谢卡尔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情绪。他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:“不,现在和这些保守派打笔仗,正中他们下怀,只会将水搅浑,浪费我们宝贵的精力和时间。口水战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德里,沉默了片刻,忽然转身,语气果断:“霍卡尔,拉维小友不是要大婚吗,你去帮我准备一份贺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秘书霍卡尔大惊:“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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