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步步走向潘迪特,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,每走一步,都能感觉到殿内富商们的目光落在背上,有好奇,有嘲讽,还有毫不掩饰的“看笑话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潘迪特面前,他停顿了两秒,喉结滚动了一下,最终还是双膝微微弯曲,弯腰,将双手轻轻放在潘迪特的脚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像低种姓那样“额角贴地”,却也放低了所有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潘迪特大人,是我失了分寸,不该在神庙内失态。我对毗湿奴神绝无半分不敬,对夏尔马家也没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潘迪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,指尖轻轻敲了敲膝盖,没说话——这是“接受道歉”的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辛格咬了咬牙,终于还是将额头轻轻碰了碰自己放在潘迪特脚边的手背,完成了这场对他而言“屈辱至极”的摸脚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潘迪特的声音依旧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神庙是毗湿奴神的居所,不是宣泄情绪的地方,下次不可如此放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谢潘迪特大人宽宏。”辛格猛地直起身,不敢再看任何人,转身就往殿外走——脚步比来时快了一倍,袍角扫过门槛时都差点绊倒,活像身后有洪水在追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神庙门外,殿内还是一片安静,只有木窗透进来的风,带着点粥棚的热气,轻轻吹动了神像前的花瓣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压抑的窃窃私语突然炸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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